可有些矜贵的料子,一晒就黄了,这种的就只能阴干。”
宝庆帝若有所悟:“矜贵的料子……”
“除非娘娘们嫌弃了,不要这衣裳了,那可以随便怎么洗晒,回头总是送人或销毁。否则,就要格外当心。烫不得、晒不得,坏了还招人眼儿,那就只能阴干。其实,阴干,终究也是会干的。”
锦绣娓娓道来,却都是肺腑之言,听得宝庆帝频频点头。
“是啊,晾起来晒,晒坏了人人看得到,还少不得让人说是不爱惜。阴干的,确是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宝庆帝说完,坐直身子,想了想:“叫张贵清,朕要去一趟兵部,临东海边有些吃紧,真是哪哪都不省心。”
锦绣到门外,喊了候着的张贵清,又回来伺候宝庆帝更衣出门。直到宝庆帝的背影消失在门外,锦绣才有时间梳理自己的忧心。
这事的确不容易,因为不容易,所以绝不可能一锤定音。
宝庆帝一招制胜,并不代表等对方醒悟过来不会反击。要知道,对方还是有些实力的,烂船还有三斤铁呢。
很快,宝庆帝就知道自己的确晒黄了。而且黄得让人看到了。
这天晚间,心情上佳的宝庆帝正要去邓昭仪那里,浦言良神色匆匆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