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一团。
“冤有头、债有主,让她……让她找凶手去,皇帝拿着玉板找哀家作甚!”太后声音颤抖,不敢看二人。
“宛月说,她死得好惨,她是死在太后的后花园里,太后的后花园。宛月说,是太后让她换的太监的衣裳……”
太后惊恐地在床上胡乱地撑着,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滑。
“宛月说,她一定要回来找太后,拉也要将太后拉到地府去……”
太后只觉得身子沉重,好像真有谁在不断地拉扯着自己的脚,任她如何撑起,也只会让身子更加沉重。
“走开,你走开!贱婢走开!”太后恐惧地叫喊。
床榻的重重帐幔突然落下,将太后包入一片浑沌阴暗之中。
帐外的锦绣突然换了声音,从喉间发出“嘶嘶”的惨叫,她的声音成了喉间的气流,突突地往外冒:“太后,你割奴婢的喉咙,奴婢死得好惨,你逼奴婢穿上太监的衣裳,害奴婢差点连地府都去不成,走,一起去,随奴婢一起去。”
惊恐万分的秦太后突然大叫:“胡说!不是哀家,不是哀家!是你自己换的衣裳!是你自己的主意!”
一切都停顿了。
太后尖叫声蓦然停止,她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,可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