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,切勿太过悲伤。皇上的劝说是对的,万一见了面,公主一时承不住,伤的是自己和您的小宝宝。”
永昌公主望着锦绣,只觉得这丫头看起来也不过介于成年和未成年之间,说话倒是好生成熟稳重,又觉得她今日几次说话,都好贴心,不由生了几分好感。
又见她一身清丽打扮,既不似宫女那般千人一面,又不似嫔妃那般妖娆夺目,一时倒难以判断她的身份,便模糊地问道:“你是才来父皇身边的么?”
“回公主殿下,奴婢是御书房的笔墨宫女,来宸宫当差还不到一个月。”
永昌公主有些意外:“还不到一个月,便能在父皇身边近身侍候,想来你定有过人之处。”
锦绣知道,这事儿说出去,的确很难让人相信,甚至不免会让人误会皇帝对她有甚想法。可是,自己也的确不太清楚宝庆帝为何这样毅然拯救自己,而且她十分肯定,在皇帝身边不到一月,能看出皇帝对自己没有丝毫想法。
“奴婢原本在长寿宫当差,皇后的祈福大典后,皇上说奴婢识字,又略读过些书,御书房正缺个识字的,便把奴婢调过来了。”当时宝庆帝的确是这么说的,虽然锦绣也知道未必是真正原因,但这么说倒是很“官方”。
永昌公主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