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母后能坚强地挺过去。”元恒忧心忡忡,站在窗前,望着外头的宫女太监们忙忙碌碌。
显然,皇后的病危让宸宫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“会的,皇后娘娘不是福薄之人。”锦绣轻声安慰,“殿下茶凉了,奴婢给您换一杯。”
元恒转头望了望锦绣。这是皇帝的书房,虽只有二人独处,彼此却都端着各自的身份。
锦绣重新泡了茶进来,却道:“皇上只怕不会立即回来,殿下您站着也累,坐坐也好。”
元恒知她是担心自己大病初愈,身子尚未恢复周全。当即走到椅子前坐下,反过来宽慰锦绣道:“这回恢复得很好,眼下便是立刻去军营也受得。”
的确,他长发墨黑、眉目如画,优雅得叫人沉醉。而刚刚立于窗前,如直树般挺秀,的确丝毫看不出曾经差点送了性命的样子。
锦绣突然想到他被药性驱使时,那充满魔性的样子,与眼下的安静优雅判若两人。可是,那一样富有男性气息,让锦绣内心无端地一荡,脸有些红了。
“你穿的衣裳与往常不一样了。”元恒突然道。
原来他也在注视着自己。
“是的。皇上说,宸宫里头的笔墨宫女,是要有些不一样的,这样才配得上宸宫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