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相互欣赏与依赖,只朝着共同的目标。
唯一与夫妻有些不同的,就是这个“夜同寝”,只是同时,而不是同室。
元恒不遗憾,经此,他对未来越发有信心。
七月二十这天,病愈的元恒终于要搬离畅春苑,二人牵着手,窃窃私语良久。
“父皇说,我搬走了你就要去宸宫当差。父皇脾性是好的,但是宸宫毕竟与众不同,往后,只怕人人都要巴结你,如同之前巴结浦言良那般。你要自己守得住。”其实这样的话,元恒已经不知关照了多少遍,每一遍都觉得还未关照得尽,生怕锦绣忘记。
他说一遍,锦绣就乖乖地听一遍:“我明白的。若有不懂,我便问你,你万万不要嫌我烦。”
元恒望着锦绣俊秀的脸庞,这张历经苦难的小脸蛋终于和元恒的病体一同康复,回复了以往吹弹可破的细嫩。元恒从未觉得锦绣如此美丽。
真的,他爱锦绣爱了很久,却甚少关注她的美貌,甚至当锦绣偶尔焕发出光彩,他还会被震撼到。
“从不嫌你烦,就怕你哪天都不来烦我,我想我会不知所措。”这个大男人,被眼前这个小了自己十岁的少女所“惑”,一切都心甘情愿。
“你还会去南疆吗?”锦绣突然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