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庆帝已起身:“今儿怎么想起来见父皇了。精神不错,身子可大好了?”
元恒行了礼,道:“父皇辟了畅春苑让儿臣养病,儿臣这是打扰了父皇,自然是要来道谢的。父皇给儿臣安排的何医女,也是极精当的,解药很是管用,照眼下这速度,再过几日儿臣就能痊愈了。”
“谈不上打扰,你近几年一直不太平,父皇想着,是待你太苛了,不应该。就算痊愈了,也多住几日,好结实了再走。咱父子俩总是远隔天涯,也趁着机会好好亲近。”
锦绣在一旁瞧着,宝庆帝对元恒真正是极好,所谓慈父当如是。
又听二人说起慕兰,宝庆帝却是颇为欣赏,说道她长守皇后身边,竟是几乎寸步不离。凤仪宫的人拗不过她,且也担心在靖安皇后这儿已经捞不到好处,便心照不宣地将靖安皇后卧房外间的值夜屋子让给了她,从此,凤仪室便有了这个白天煎药、晚上擦身的专职医女侍候,
其他宫女乐得轻松,闲下来还要说说宫里的八卦,一时凤仪宫竟离不开慕兰了。
见宝庆帝书桌上正摊着一份奏折,二人不免又谈了些国事,竟也完全不回避锦绣。锦绣只关心元恒力气够不够,千万别谈到一半晕了过去。
还好,宝庆帝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