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帝望见自己引以为傲的优秀的儿子,变成缚在床榻上喘着粗气的野兽,会有多心疼。
经此,锦绣知道,自己对元恒的那份心,或许并不比元恒对自己的忠贞来得少。若不是明知黄雀在后,锦绣愿意用自己来给元恒解药。
真的,她愿意。
只是她不能。
一旦二人经受不住,没人会以为那是两情相悦。一弯风云,在哪里翻滚很重要。恰到好处的时候,它是浓得像蜜的淋漓;不合时宜的时候,它便只是一场乌合的苟且。
这场“苟且”会让元恒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。所以,她宁愿让永颜公主恨,也不能毁了元恒的梦想。
就在她脑子里不住翻滚的时候,宝庆帝与永颜从卧房里出来了,大约是元恒样子甚为凄惨,永颜倒像又是哭过了。
锦绣心中担忧元恒,却又感叹永颜公主,她看似凶巴巴的,其实泪点很低。
高冷女子内心大都敏感而火热。
“景王殿下怎样了?”
锦绣终于忍不住,还是脱口而出。
宝庆帝若有所思地望了望锦绣:“相思方,无有药医。”
锦绣以为宝庆帝停顿着,是要自己表态,当即坦然地道:“无论皇上如何处置,奴婢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