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最贴身的人都给遣出来了。
屋子里的宝庆帝,隐约有些猜到却不敢想象,沉声问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锦绣你别怕,只照实说,父皇一定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锦绣担心元恒,怕他多耽误一刻便是多一分危险,只得几句将事情大致描述,如何替人伺候元恒,如何元恒突然病发,又如何恰好永颜敲门等等说了,自然,有些细节她身为少女不便赘述,可她被撕烂的外衣,和披散的头发,足以说明她遭遇了什么。
“恒儿向来灵敏异常,任何异常的气味都瞒不过他的鼻子,相思方虽然气味并不霸道,却也不是完全不能辨啊,怎么竟会如此?”
锦绣勇敢地望着宝庆帝:“皇上英明,奴婢认为,是奴婢身上经久不散的药香打扰了景王殿下,故此才中了招。”
宝庆帝望了望她:“你身上的药香也来得蹊跷,回头朕要好好审问。”又转向永颜,“走,我们看看恒儿去。”
永颜对锦绣道:“你就别进去了,又惹着他。”
锦绣脸色一红,讷讷地跪着,不好意思再出声。
刚刚一桶水泼下,元恒顿时清醒。可他知道这清醒极其短暂。望见衣袖不整的锦绣,他痛心之极,却又听见外头已有人声,心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