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最重要,而它是最细心呵护头发的物事,是有块有故事、有感情的木头。”元恒坐定,示意锦绣可以开始了。
锦绣捏着梳子,不禁失笑。
什么时候开始,两人便是这样说不完的话。在旁人看来极为无趣琐碎的话题,二人可以唠唠叨叨说上很久,丝毫不觉得疲累。
这趟洗漱,真的洗了很久。
要不是看到锦绣端着盆进出过,墨竹真的很怀疑这两个人在卧房里干嘛。不过,说也奇怪,他们并不回避,连卧房门都没关,这样肆无忌惮,不怕你们来瞧,可是,要听到他们在说什么,却是徒劳的,你根本听不到。
到后来,墨竹索性走了,反正她的事情也做完了,剩下的伺候景王殿下的那些儿琐事,往常是小路一个人做,现在交给锦绣一个人做,居然没一个人反对的。
午膳的时候,内膳房送了景王殿与两位公主一同的菜色。菜是元恒爱吃的,只是味道也十分“内膳房”,甚至比当年在静思堂的时候,更加不走心。
元恒叹口气:“艰难是都挺艰难,只咬咬牙,过了这几日,就好了。”
锦绣想,自己吃惯了苦,可元恒即便去军营,也是对这些有着近乎苛刻的标准的。
锦绣握紧小拳头,伸出来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