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道:“说不定是慢性的不会很快发作呢?”
元恒不管,搂着她心里正美,暗暗想,要不是你着急,顾不上提防我,只怕我又要退出王爷圈了。
“哪有隔空下药的道理。你想想今日有没有吃什么戴什么与往常不一样的物事,若没有,那便完全不碍事。”
锦绣想了想:“那倒是没有。”
元恒搂着她的肩,叹道:“或许是我草木皆兵了,也未见得就是要利用你。”
“哼,一定就是。从太后将我弄进长寿宫的第一天起,我就这么看。她哪有那么好心,还真的器重我不成。太后器重的人,必定是有用的人。”
元恒低头望了望拥在怀里的锦绣,一张俊俏的小脸此刻伤痕累累的,又是一阵心痛。明明应该是在家中被父母宠爱的年纪,锦绣却已经承受比旁人多出多少倍的坎坷艰难。
这艰难将她历练得心智沉稳而通透,此刻她的眼睛,像一汪无波的深潭,要将人间多少算计与悲苦通通包容。
她看得透,她沉得住。
更可贵的,她从未因此而埋怨,甚至同流。
“锦绣,难为你想这么多。我常常觉得,是自己将你连累了。”
望着元恒愧疚的表情,锦绣有些不忍,自己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