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的,深深地理解。
不过,他还是好好地劝解:“恒儿啊,既是夫妻多年,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,让人久等,便是你的失礼。”
元恒苦笑着摇摇头:“父皇有所不知。让她等着,她还有个事干。要是回去通传,易枫的日子就不好过了。还不如等儿臣回家,她等也等了,对儿臣却是不敢怎样。”
宝庆帝无语。也不能说元恒拒绝谢宜春,起码元恒还是了解她的,拒绝,也是基于了解之后的拒绝。
属于顽固性的拒绝。
谢宜春也十分清楚元恒对她“顽固性的拒绝”,元恒没回来吃午饭,也没有让易枫回来报信,她心里明镜似的。
在母亲王氏的洗脑下,她正从凶残粗暴向阴险心机转型。
她去了一趟王府的洗衣房。把一个叫杏花的丫鬟给叫了过来。
杏花被她弄到洗衣房已经快两年了。她清楚地记得,元恒曾经温柔地对杏花说过话。要不是杏花老实地躲避开,只怕她的下场就不仅仅是在洗衣房当个洗衣奴了。
让谢宜春满意的是,两年过去,杏花的容貌并没有毁损,反而因为年龄增加,更增添了一份女人独有的风情。
“桃红,带杏花姑娘去沐浴打理。尤其这双手,要好好护理,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