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日都等不得,立刻要见你!”慕兰说得坚定。
锦绣笑了:“你是头一个见到我没有吓一跳的。”
“昨儿谢御医跟我说了些,我这是有准备了。”慕兰真诚地望着锦绣的脸,毫不畏惧,“再说了,你就是变丑了,你也还是锦绣,又不是别人。”
这话真该是情人说的。
好的闺蜜,处着处着,也有了情人的味道。
慕兰拉着她,去了医女营里一间无人的屋子,是个库房,偏僻而安静。
替锦绣细细地看过,又闻了锦绣的腋窝。虽是好姐妹,锦绣也不免有些害羞,问道:“这诊法儿新鲜。”
慕兰一脸正色:“听谢御医说你汗中带花香,我也只能这般诊了。”
“前些日子,我在长寿宫花园里摘了整整九日花瓣,太后还说,得用我的体香给捂着,花瓣都是围在身上的,故此沾了花香吧。”
“真是奇怪的做法。锦绣,我觉得你不光是晒伤,还有花粉过敏。”
“啊……”锦绣听着新鲜,“我从未对花粉过敏过啊。”
“不是所有的花都这样。花园里可有啥与众不同的花?”
与众不同,这就难了。说起来,每一株都各有特色,可要论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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