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怨念,太后啊太后,我看你睡得安稳不。
想归想,脸上绝不带出一点点。尤其好的是戴着面纱,只要管好自己露在面纱之外的眼神,与对方能感受到的鼻息。
如此一折腾,竟是连续七八日。这天晚上再去交花瓣,寒云终于道:“倒是够了,这些日子辛苦你了。”
锦绣差点当场欢呼起来,脱罪啦!
没完没了,没完没了,终于也有结束了!
回到住处,依旧端了盆水过来打量,总觉得自己脸上的晒伤恢复的特别慢。
轻轻地扑了些水,用干净的帕子掖去,便算是洗了脸。也够悲催的,虽然夜夜“中药面膜”伺候,这张脸还是吃了不少苦。
而且,怎么好像那“面膜”好的只是触感,可却并不对症似的?
要是慕兰在就好了,她一定能知道,这“面膜”到底是什么成份,是不是有益于自己晒伤的恢复。
想了想,还是将“面膜”重新敷上。虽然效果不明显,但或许这玩意儿讲究的就是个细水长流呢?还是遵医嘱吧,反正貌似也敷不坏的样子。
过了两日,之前给她瞧过的御医又来了一回,算是复诊,皱着眉头说伤情恢复得有些慢。再一问,又说锦绣用纱遮面反而不好,不利于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