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叫人查过?”
“正是这点奇怪,宛月就好像在从来没有宫里出现过一样,消失这么久,也没人提起她。”
姜公公摇摇头:“这很不正常。再怎么不引人注目,人总是在册的,怎可能说消失就消失了。”
果然与锦绣想得一样。
“今日,我在花丛里捡到一样东西……”锦绣将床单包着的玉,递给姜公公。
用床单包着,她也是想过的。宫女的床褥衣裳,都是宫里严格配给的,别人的床单与自己的别无二致。
姜公公望见简陋的布包,也确知锦绣的用意。将布包轻轻打开,那枚沁了鲜血的玉块,便静静地躺在姜公公的手心。
夜色无赖,黑得叫人伸手不见五指。姜公公自然也望不见玉块上的血,甚至看不太清上面的镂刻花纹。
只凭着触感,姜公公道:“是块玉。哪来的?”
锦绣被他一唬,也就招了:“您倒是一把好手,一摸就知道是块玉。”
“不仅是玉,还是好玉。”
“眼下天色黑,您看不清。等天亮了,你仔细看看这成色,这花纹,这形制,该是官员玉带板上的玉板。”
这回轮到姜公公神情一凛。那张老树皮一般的脸也没能忍住心中的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