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一趟尚宫局,便说我童南溪在这儿拿了两个奸之徒。人是尚宫局的人,我是将二人送到宫正司听候发落呢,还是请尚宫局来将人领走,自行处置。”
那太监姓也姓胡,可他从来不开口,也没啥意见,除了偶尔小胡会叫他一声大胡之外,无人知晓如何称呼他。
这会儿大胡被松了绑,跪谢了童南溪,迅速出了惠民堂。
三个仗剑的侍卫心中正忐忑,既觉得看童南溪这架势并不想追究自己的仗剑之错,又担心当事人不追究,却被人瞎传八传地,传到禁军统领耳中,依旧吃不了兜着走。
见大胡被遣去尚宫局报信,也不敢阻拦,眼睁睁地看着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哆哆嗦嗦地跑走了。
那边,慕兰终于撑不住,眼见就摇晃着,一头向地上栽了过去。
王冬寒大喝一声:“慕兰!”一个箭步冲上去,扶住了慕兰,还好,没有摔在地上,否则这坚硬的石头,真够慕兰受的。
这下轮到童南溪觉得怪异了。
一个中年男人,这么紧张一个刚刚成年的姑娘,而且……还不避嫌疑地扶住了慕兰。
好吧,虽然是怕她摔倒。可你扶住之后能不能不要这样一脸紧张地问:“你怎么样了?快回去躺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