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个老黄,也不蠢。这一点,的确童南溪挺身而出的时候,没有考虑太多,直接点出了王冬寒的身份,仔细想想,的确是个疏忽。
不过,疏忽又怎样。
“狗官”就是任性。
童南溪冷笑一声:“勾搭?呵呵,御史了解官情乃是职责。还有,黄公公你莫非觉得身为朝廷命官,还需向你解释行踪?”
老黄被他嘲讽得一愣,耍起横来:“你在惠民堂一日,就是病患,由不得你作主!”
“哦?那可以试试。”童南溪剑眉一竖,大喝道,“来人,此人屡犯朝廷命官,将他拿下治罪!”
说罢,严厉地盯着侍卫。
靠前的三个侍卫呆住,手里举着剑,不知所措。其中两个望着领头的一个,似乎在等他示下。
可童南溪早就瞄到悄悄退下的五个人中间,亦有一个服饰稍有不同,应该是个小头领,此刻这五人正以待发的姿势,在外围观望着。
“你们三仗剑的,去门口守着!”童南溪重重地强调了“仗剑的”三个字。
三人一凛。提剑过来之时,以为这惠民堂山高皇帝远,对付一帮垂死的病患,什么武器利索就使什么,哪里想到出来个这么有份量的朝廷命官。而且还是个御史,被御史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