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等死的病人罢了。
初时,他也同旁人一样,被童御史的来头给唬住。可一清醒,立刻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。
以他一心想把童御史弄死的用心,真让这家伙威风凛凛地走出去,那么接下来躺在那儿等死的,只怕就是自己了。
不,也许连等都不用等,死得很快。
重振旗鼓,老黄竟然抖擞了起来:“童大人,恭喜恭喜,时疫竟然痊愈,小的不及招呼,请恕罪。”
“不劳麻烦黄公公,童某人得以幸存,实为上天之佑。”这话明摆着就是告诉老黄,本人痊愈没你什么事。
老黄却是以退为进,呵呵干笑一声:“童大人吉人自有天相。不过,凡是自愈者,都要经由御医院的御医问诊确认,御医三天来一次,昨日刚来过,童大人再等等吧。”
“无妨,童某人不急出去。不过,这位公公,将王先生要的药给他。”童南溪脸色冷冷地下令。
“对不住,童大人。您是都察院的御史,可咱们是尚宫局的太监,您御史再大,也差遣不了咱们呢。”
宫里这些年老却又不得重用的太监,个个都练就了经世的厚脸皮,不混成无赖都对不起这个暗无天日的后宫。
此话叫谁听了,心中都会不快。也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