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兰却生了疑问:“童大人怎会慌忙,难道……您竟是偷的药?”
童南溪又是一脸惭愧的样子:“大殿……没去过,不太熟,这才撞的。”
他回避了一个“偷”字。当当御史,好歹自认百官之表率,竟然还偷东西,这完全不在童南溪的自我认定之内。
打死他也不能承认。
慕兰却愈加感动。要童南溪这样的人,做出违背自己良心的事,是极其不容易的。
“童大人,我替您将额上包扎一下吧。”慕兰心中充满感激,完全忘了自己若不是为了救童南溪,根本不可能走投无路到这般田地。
“不用,这点点儿小伤,不足挂齿。”童南溪一边忙碌着,一边道,“听你说话,精神似乎比方才好了些,若是困了,便睡一会儿吧。”
刚刚是怕她一口气过去,故此不让她睡。如今是怕她太过劳累,想让她赶紧睡一会儿。
童南溪一直是个坚定的人,从来没有如此变化多端。
两个病人,各自安慰着对方。
童南溪向来都是被人伺候,生火煎药还真是头一回。慕兰便在旁边瞧着,不时出言指点几句。
虽说药是需要时间慢慢熬的,可时间紧急,等天亮了就想都别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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