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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这些便只能在深夜进行。
慕兰一个人打两份工,一个白班,一个晚班,倒也安排得恰好。只是对她来说,身体似乎是有些吃不消了。
虽说去给童南溪送药的时候,已是夜深人静,月不黑、风也不高,可整个惠民堂晚上都不点灯,西楼的情形还是让人无法施展。
可是,连夜色都遮不住慕兰的憔悴。
“慕兰姑娘。”
一进门的慕兰,赫然发现童南溪拦在自己身前。
“童大人,你怎么下床了,快上去躺着,你需要休息。”慕兰不管他的阻拦,只管欺身绕过童南溪,将手中的药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。
“慕兰姑娘,我今天试了试,能下地了。所以我对自己很有信心,时疫一定可以自愈。”童南溪给了她一个坚定自信的笑容。
慕兰疲惫地笑了笑:“真为童大人高兴。不过,您不光是时疫,那毒终究是未清的。一日不清,你便要承受隔三岔五的绞心之痛。还是多休息的好。”
童南溪望见了慕兰的疲惫,很是担心:“我眼下病情稳定,可慕兰姑娘怎么瞧着非但没有自愈的迹象,反而越来越严重了?”
慕兰心中一软,道:“也是没有法子,我这病症,自己却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