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实在谈不上好。
“锦绣,我得跟你说句实话。慕兰不愿意说自己不好,可我瞧着,她倒像是时疫更重了,正在加快发作的样子。”
锦绣一惊,不是说好假时疫么?不是说好进去就能自愈么?
“此话怎讲?”她紧张地望着姜公公,等待答案。
“第一次见到她,只是脸部略有疮疤,精神也好。今日前去,脸色已然变得腊黄,可奇怪的是,腊黄中又带着不正常的潮红,疮疤比之前也多了不少,完全不像你之前所说,很快就能自愈的样子。”
姜公公混进去不容易,尤其是最近经常混进去,更是不容易,当然不会任由慕兰说什么便是什么。
他是在宫里呆了十几年的人,完全懂得如何从侧面地去打听一个人。
“那丫头,我早跟她说了,别得意太早,多少人来惠民堂的时候还神气活现的,觉得自己肯定是那不到一成的幸存自愈者,可再过十天半个月,兴许就变成那些被抬走的尸首。”
这是惠民堂的老黄跟他说的。
慕兰只知道这个老太监是锦绣派来的人,并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,又如何会跟老黄熟识,还常常在一起聊个几句。
姜公公做的一切,都教人看不透,只有对锦绣,他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