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鸽王,元恒也已见过多次,他只对信鸽带来的消息有兴趣。
看罢腿上小管中的小纸条,元恒脸色顿时变得严峻:“冬寒,只怕我们要回一趟京城了。”
王冬寒一听,眼中闪出兴奋的光芒,顿时就跃跃欲试起来:“真的?殿下,何时回京?”
“你必须先回。我要在此处等父皇的诏书。”
王冬寒有些不解:“京里来信,竟不是让殿下回京么?那为何卑职又要先回?”
“因为宫中有难。”元恒望了望王冬寒道,“你能治瘴毒,可能治时疫?”
王冬寒道:“家祖一直致力于研究克疫之法,他总说,年年疫症,年年变化,规律并非不可循,疫症也并非不可防治。家祖去世之前,独门的秘方也是有的,只是,还没有成熟,故此未公置于众。亦未在人身上试验,不知效果如何。”
元恒站起,赞道:“那就好!宫中时疫流行,正需要你回去。”
王冬寒却有些纳闷:“可如今京城已经春末,按常理,亦是疫情的尾声阶段。更何况从南疆到京城,快则十数天,慢则两月三月皆有可能。等在下赶到京城,时疫一定已经结束,这个时候再回去治时疫,会不会太过引人注目?”
“按不按常理,得看宫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