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。
“原来如此,眼下如何了?”
慕兰一黯,声音更低了:“死了……”
童南溪喃喃地重复一遍:“死了。也好,早晚都是要死的。”
慕兰猛然感觉到,自己的颓废似乎影响了童南溪,有些不知所措道:“童大人,不能这么说。你还那么年轻……我……我会医好你的!”
童南溪笑了笑,正想说话,却突然咳了起来,嗓子里发出吼吼的声音。
慕兰扑上去想要替他拍胸,一扶到他的身子,勃然变色。童南溪浑身滚烫,比先前一下子烫了很多很多。
“童大人!”她紧张地喊了一声,却发现童南溪已气力不继,斜歪在枕头上,晕了过去。
童南溪余毒未消,终于又时疫发作,再也支撑不住,又一次陷入了昏迷。
慕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越是紧张的关头,越不能让自己忙中出错。她将童南溪放平,让他仰面平躺在床榻之上,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包银针。
身为医女,即便身染重病都不会丢弃自己的吃饭工具。更何况,慕兰本身就是有备而来。
唯一不太方便的就是夜色太黑,让她看不清眼前的童南溪,扎针的部位一半靠直觉,一半靠摸索。
好在,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