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患,童大人您即便有时疫,也该回府上好好医治啊。”慕兰转身放下茶杯,与童南溪聊着天。
纵然慕兰知道童南溪的大致情况,可她却不知晓童南溪自己又能了解多少。
童南溪也不了解慕兰啊,总不会因为你自称是医女,就对你和盘托出吧,人童大人好歹也是经手了好些事件的人啊,内心复杂着呢。
“我是在宫里头犯的疫症,你是……知道的,宫里……宫外,防得甚严,外头有病的进不来,里头有病的……也出不去,我……便被送到此处……。”
童南溪气力不继,说得断断续续,好不辛苦。
慕兰俯身:“童大人,您若不介意,慕兰看看您的病情如何?”
童南溪心中想着,这医女自己也生了疫症,指望她医治,只怕是不能的,不过,想来也看不坏就是了。若有人存心想取了自己的性命,把自己扔在这地狱入口便够了,犯不上再派个医女来横生枝节。
再说,瞧这医女的谈吐,颇是斯文天真,倒不像有很多心机的样子。童南溪办了多起冤案,识人的本事还是长了不少。
当下坦然道:“我已是被御医放弃了的,每日太监送些饭菜来,已算是照应,你便死马当作活马医,随意吧。”
慕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