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说要放眼看,不能只看眼前。”
元恒身躯一震,觉得宣仪竟先于自己猜到了锦绣的用意。可是,自己却至今还是猜测,不敢确定。
当即决定,不再对宝庆帝隐瞒。
“父皇,原本儿臣也是认定她已倒戈了太后,可是,儿臣在南疆却遇见了一桩事,如今也不那么确定了。”
宝庆帝认真地望着元恒:“何事?”
“锦绣指点了一个人,历经艰辛,从京城一直逃亡到南疆,前来投奔儿臣……”
见宝庆帝神色愈加严肃,元恒突然有些紧张:“父皇,您不能治锦绣的罪,儿臣知道,往宫外传递消息是要被惩治的。不过,儿臣不能向父皇隐瞒……”
宝庆帝知道,这是儿子向自己要承诺呢,便道:“那也看传递什么消息,这丫头,看来主意大得很。若是为你好,当然不会惩治。”
元恒这才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知宝庆帝。锦绣如何暗示了一个端王府的逃奴,这个逃奴又是谁家的子孙,如今却在自己军中当着隐姓埋名的主簿。
宝庆帝没有追问那个“暗示”,却长舒一口气,拍拍元恒的肩:“这姑娘能成大事。可惜了,你府上却不能容她。”
元恒脸一红:“父皇,儿臣也不想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