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微不足道的小分歧,宝庆帝有些后悔,那些又算什么呢?如果当初可以静静地听太子诉说,是否结局就能改变呢?
现在已经无法改变,皇室经不起那样的丑闻,已逝的人就要受些委屈。
所以他在珠儿身上望见元贞幼时的影子,恍惚间,觉得他是来拯救自己的愧疚的。
“现在觉得,朕对孩子们都太严苛了。诚儿身子不好,欣儿又小,不用再拘着从小教习,爱玩是孩子的天性。”
他说的是二十一皇子元诚,和二十二皇子元欣。
皇后笑道:“皇上严苛,也没什么不好,瞧着朗儿、恒儿、硕儿,可不都是争气的。”
听她提起几位皇子,宝庆帝却抬头望着宣仪公主:“你与恒儿也有联系吧,他跟你母后并不尽说,却不知你们姐弟间会不会说说知心话。”
宣仪公主叹道:“母后知道的只怕比女儿还多呢。”说着,望了望靖安皇后。
靖安皇后笑道:“我不过是替他请过太后的示下,别的,那是睁一眼、闭一眼,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,却是不能多干涉的。”
“听说,他在南疆训得狠,整个江南和乌山的大营,被他几乎换了一半,这般下手果断坚决,倒不似他往常的风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