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锦绣,终于说道:“你辜负了景王,将他拼了性命得来的珀后送给你,你却转眼就献给了太后。郡主生你气了。”
宛儿的话犹如当头一棍,敲在锦绣头上。
“郡主如何会知道,那景王知道么?”锦绣着急地问。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宛儿深深地望了她一眼,“锦绣,郡主曾经当你是最知心的姐妹,从不嫌弃你只是个奴婢。若非你做得过分,伤她太深,郡主不会视你陌路。”
锦绣汗如雨下,内心交织着各种痛楚与悔恨。可这悔,只能自己生生吞下。
宛儿又道:“你与景王的纠葛,我不清楚,但我曾经听世子与郡主说起过,景王为了得这枚珀后,遍寻鲜越后裔,不仅付出了巨大的财力,而且经历了生死考验,孤身一人九死一生,终于活着回来。所以,也别怪郡主对你死了心……”
顿了一顿,终于说道:“已非一路,好自为之吧。”
话音未落,都烈世子已经扶着德文郡主缓缓地走了出来,显然殿内的请安已经圆满落幕。
“宛儿!”德文郡主低低地喝了一声,似是不满宛儿与锦绣的交谈。只是,到底还是在长寿宫的范围,不敢太造次。
宛儿一听,立刻紧张地走过去,扶住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