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。去年,景王妃没少抱怨啊,哀家自然知道。”
锦绣脸有点红,尤其听到谢宜春的名字,好像自己偷了她什么东西似的。可那“东西”是她的吗?存疑。
“奴婢久不见王爷,王爷该不会记得奴婢生辰了吧。”
是回答太后,也是宽自己的心。
太后没有回答她,转头望路边的鲜花去了。余温尚存的初秋,鲜花未凋,还是有些神采的。
元恒没来,德文郡主和世子却先来了。
郡主的身子已经很显怀,世子小心地扶着,来给太后请安。恰好见到锦绣正在太后身边,喜出望外。
太后略微说了一些场面话,又让郡主好生休息,有孕的女眷每月两次请安是可以适情免除的,郡主也不要太逞强。
德文郡主一一应了,世子也跟着应了,虽然他也不见得全听得懂。
郡主其实根本没听进去。她来,请安自然是第一要务,其次也是想看看锦绣。自从锦绣回了宫,要见她就特别难,连来信邀请都邀请不到了。
这可让她怎么跟那个傲娇的七堂兄交代啊。
别看世子语言不是很通,脑子却非常不笨。他向德文郡主详细地了解过了祁国朝政现状,也明白当下祁国最要紧的,并不是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