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高高的宫墙,无人可以攀援,它隔开两重世界,外面是颠沛流离的狂欢,里头是高高在上的清冷。
彭于氏一身素色打扮,正在为丈夫守孝。成为这场“全城盛宴”的主角,她似是早有准备。
钉板就在她跟前。宽约五尺,长却有一丈多。
锦绣不禁暗暗吸了口冷气,那钉板完全不是自己想像中的样子。森森的铁钉,锈迹斑斑,尖尖地露在上面,铁钉并不密集。锦绣知道,密集了反而痛苦少,正是这样的不密集,才会深深的扎进肉里,苦不堪言。
尤其骇人的,还不是铁钉的分布,而是铁钉的长短。
那尖利的铁钉,竟是高高低低、参差不齐。
饶是受过酷刑的锦绣,也不免头皮发麻,不由自主地想像那些铁钉刺破皮肉,深深地扎进身体那种痛楚。
广场上的围观百姓也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,情不自禁地向后退去。听说过钉板,真正见过的可不多啊,一块钉板、一阵可怖的想象、以及一个镇定的妇人,让广场上的老百姓们迅速安静了下来。
如此多的人,如此的广阔的安静,一切都显得那么怪异。
角楼上的秦贵妃,冷冷地哼了一声:“我就不信她真会滚,这是明摆着送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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