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又是那锦绣贱婢。”
丽嫔翻了个眼:“锦绣那贱婢固然是欠收拾,堆雪与尔碧却也是活该。没本事就别学人报复,白白地害欣儿病了一场。”
作为一个母亲,而且是皇宫里必须母凭子贵的母亲,她才不会去管宫女间的是非对错。谁害她儿子,谁就是该死的贱婢。
“真是烙死她都不解恨,恨不得我亲自动手。”
谢宜春冷笑一声:“表姐当初还说我烙了红蕊才失了王爷的心。现下总算明白了吧,这些人压根就不该招惹我们,动了我的东西,我为何不能烙她。若我是表姐,亲手烙死她也不解恨,谁动我心爱的东西,让她死是便宜她,让她生不如死才好。”
丽嫔听罢,却认真地望了一眼谢宜春:“表妹,表姐跟你说句实心话,你听也罢,不听也罢,表姐也算不亏待你。”
见她神色认真,谢宜春也知她所说必然真诚,便道:“表姐但说无妨。”
丽嫔道:“我说‘恨不得’,也就是嘴上解恨罢了,要我当真去动手,却是下不了手的。方才你说,王爷行为总是匪夷所思,你才跟不上、讨不了巧。可你想没想过,为啥一个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,却偏偏讨了他的巧?”
谢宜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,却不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