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自己没有预谋?不由怒道:“既瞧见了就好了,大半夜又闯我香闺做什么,要亲自验伤么?”
居然用香闺,元恒突然想笑,这丫头,当真好意思啊。
而锦绣的“怒”也是极低声的“怒”,憋得可真难受。
“验伤?好啊。”
元恒竟然当仁不让,而且,人高手长的他,一下子就抓住了锦绣的右脚。却并没有用力,只轻轻地握着。
“还疼不?”这一问,竟无比温柔,原本还愤怒着的锦绣,那些怒意顿时烟消云散,忍在心头的委屈,全部涌上心来。
她不想哭,拼命憋住,却憋得双肩耸动,身体颤抖。
“傻瓜,在我面前还要憋着眼泪。”元恒心疼地说。
锦绣颤抖了一阵,终于渐渐地平复下来,弱弱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憋着眼泪?”
这样的私密,她已经不知不觉了抛弃了所有尊称,“您”或“殿下”。眼前只有一个元恒,一个“你”。
“黑暗对我来讲,不过亦是种颜色。我能在黑暗中看到任何自己想看的东西。”元恒轻轻地道,“这是秘密,只有你知道。”
锦绣心中甜蜜,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,这是多么让融化的秘密。
可是,转念一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