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,心里明白就好。”
锦绣黯然片刻,却又振作精神:“可见还是要自己活得强大,才能选择是蔑视还是依附。”
郡主道:“要自己强大,这话原是你对我说的。我能做到,锦绣你也能做到。不过是你年纪小,又在宫里,还不能自己出面罢了。陪翠儿去江南的人选,我已挑好了,你可要亲自看一看?”
“不用了,我信得过郡主。”锦绣说得很有信心,说罢,小胸膛还挺了挺。
德文郡主见状,朝翠儿道:“瞧咱锦绣,别看人小,主意大着呢。”
翠儿是个快嘴,却也很识趣,初时见二人说得热闹,守着身份一直没有插嘴,现在郡主主动与她说话,她终于也可以开口:“自从那年她被人从湖里捞起来,生了一场大病,就变样了。之前可是又胆小又内向。”
“咦,湖里?”锦绣奇怪道。
“咦,你不知道?”翠儿也很奇怪。
“咦,翠儿姐姐你只与我说病了一场,没说是湖里捞起来的啊。”锦绣更奇怪。
“咦,我没与你说吗?还是你没问?”翠儿奇怪透了。
“这个……你们可别把‘姨’喊来了,这儿又没‘姨夫’。”德文郡主笑了起来,“你们两个,好像有什么事没交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