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郑尚宫道:“这便对了。皇后娘娘想一想,尚服局年年定制朝服,诸位皇子年龄参差,更是常常更新,早就是驾轻就熟的事儿,凡是皆是走的惯熟的程序,为何今次偏偏如此隆重,由钦差带队去江南?”
靖安皇后笑道:“郑尚宫的意思,是要将此事做大?”
“皇后娘娘英明。假消息流出,说得有鼻子有眼,如何层层传到那边,那边又如何暗中使力打听所谓‘太子袍’,最后水落石出,竟是二十一皇子的朝服,这可不是件笑话?”
靖安皇后有些幸灾乐祸:“的确笑话。”
“但是,皇后娘娘您看,如此一来,从江南的织造,到朝中的大臣,再到宫里办事公公们,谁替那边办事,可不都全出来了?”
石尚服有些佩服,望着郑尚宫道:“郑姐姐果然老辣,看似果然为一招引蛇出洞。”
靖安皇后冷笑几声:“原样重来一遍,的确能牵出太多东西。”
郑尚宫又道:“谭尚宫最近也颇为惶恐,奴婢正盯着他呢。”她说的谭尚宫,正是尚宫局的另一主事谭公公,一直都是秦氏那边的人。
皇后叹道:“可惜啊,终究还是做得巧妙,姓谭的这回还是脱掉了。”
郑尚宫沉默了。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