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。”秦太后缓缓点着头,“答应你,一身新装而已。”
“谢太后。”
锦绣面带笑意,将帕子团成一团,牢牢地塞在嘴里,然后趴在长案之上,双手在脑后抱住,闭上了眼睛。
她想起从上辈子开始,到这辈子,记忆中的无数次受伤与痛楚。
她不是慕兰,她有深刻的痛感。
可是,她能忍。
她曾经在一次三周跳失败后,顶着重伤依然滑完了全套动作,即使痛得止不住眼泪,她还能给观众一个最凄美的微笑。
那一幕,后来成为花样滑冰史上经典的一幕,常常在花滑专题节目的片头中闪过,一次又一次地感动世人。
回想中,刑杖重重地落在了锦绣身上,她听到自己的衣裳果然被刑杖撕裂,而那一杖来得如此迅猛,让她的皮肉都随之颤抖。
第二杖,随之而下,行刑之人丝毫没有让她喘息。这一次,她皮开肉绽,血染纱裙。
第三杖,比前两杖愈加用力。不,或许同样的是七分力,但显然,这一杖更加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伤口之上。她死死地咬住帕子,如同毒发的那些个夜晚,剧痛无法忍耐,却又不能呼号,化作大颗的汗珠,蒙了她的双眼。
第四杖,筋肉俱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