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拒绝。靖安皇后便在太后身边坐下,挑了些按摩膏,抹在太后手上,轻柔地按摩起来。
一边按摩一边说:“母后说得对,宫女是什么身份,哪能对嫔妃不敬。不过,母后有所不知,有些宫女出身的嫔妃,整日价忘不了自个儿那点出身,不好好想着如何伺候皇上,光知道整宫女间那点儿恩怨,乌烟瘴气的不成个体统。儿臣问了当时在桃林的人,原是陈选侍故意去撞的锦绣,又抱住锦绣,让自己的宫女赏了耳光。场面……也颇难看。”
“丢人!”秦太后冷冷地地道,“小门小户出身,眼皮子浅,没见过世面也就罢了,偏偏当了嫔妃也不长进。这些人一朝被皇帝瞧了一眼,便抖起来了。要哀家说,往后这样的人,宠了便宠了,也别再册封,皇后你得劝着点皇帝。”
“是,儿臣想着,宫里颇有几个宫女出身的嫔妃,不知收敛。倒该借着这机会给点儿教训。所以来请母后给儿臣指点指点,该如何处置。”
靖安皇后按摩手法娴熟,显然也不是头一回干这活儿,又语气谦逊孝顺,哪怕太后语气不善,也四两拨千金地化解,锦绣便是伏地听着,也是百般服气。
“你,抬起头来,给哀家看看。”秦太后突然对锦绣道。
锦绣想想,反正自己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