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来了兴致,眉毛一耸,道:“哦?哪里好?”
锦绣那胆大的毛病又来了。不胆大,怎么能打听到消息?
“宽敞,人少,不用争。奴婢一人一间宫人舍,真是舒坦得很,哪像别的宫里,争个好一点的床榻都要争破头。奴婢除了差点被这廊檐上掉下的瓦片砸破头之外,从来没有破过头。”
中年男子乐了:“莫非就是因为上头掉瓦片吓到你,你才把毽子踢上去撒气?”
锦绣扭捏:“大人真是英明,奴婢原也没想踢上去,只是想试试能不能碰到廊檐罢了,它砸我,我砸它,这才公平。”安锦绣小朋友啊,真是胡诌界的一朵奇葩,能把没有的事也说成一朵花。
中年男子哈哈大笑:“这下好了,试没了。”
“兴许是奴婢用的力气太大了,毽子竟越过廊檐,飞到别的地方去了,所以廊檐上才看不到。”锦绣遗憾地撅了撅嘴。
“你能有多大力气,说不定它根本没踢上去,不知掉哪个角落你没发现。”中年男子乐了半天,终于正色道,“不过,这游廊最后一次修葺也是好多年前了,你还是少在廊檐下走,万一被砸到就是飞来横祸啊。”
“修过吗?我还以为这游廊天生就是这个样子呢。”锦绣心里惦记着廊檐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