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酒再走,真是……”他将接下来的话吞了回去,反正是抱怨之言,没好话。
这的确奇怪。倒不是非要喝这顿满月酒,而是十几天前见面,元恒完全没有流露出丝毫离开之意,反而还许了一月之约。
他的确城府颇深,但绝不会胡乱许约。
“皇上或许有他的想法。曾将军能征善战,景王跟着他行军打仗,定能学到好多保家卫国的本事。”
“你说得也不错。可这话得放一年前说。那时候七哥英姿勃发、睿智博学,放出去,便是历练。如今七哥身子不好,七嫂又受了圣训,别人都说,这时候让他去军中,倒是惩罚。”
锦绣本不知道景王妃惹的事端,单听这番叙述,也觉得宝庆帝此举不像是故意历练了。
心中不免惴惴不安。
可看到元琛显然比自己更加不安,又为他对元恒的这番赤忱感念,将自己的不安压下,劝慰道:“别人如何说,各有自由。且听着,当是一说法便可,过于追究,倒是拿来拘着自己了。”
“我总是听着生气。那些人,七哥以前也对他们好着呢,一转身都捧着三哥去了。”
锦绣暗赞,他虽表面纨绔,骨子里倒是善良正直,怪不得能和元恒走得近。
只是,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