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一切敞于人前之处,皆草木凋零,最新鲜有生命感的,大概就是鸟粪。
李大懒人当然不可能半夜偷偷摸摸去后头清理鸟粪。
“李公公,昨晚上又没睡好?”锦绣故作关心。
“还成。我天天这样,你怎么突然说这个。”
“昨儿外头一直有怪声,吓死我了。”
李贤正坐在游廊长凳子上掏鞋窝。以往他从不坐这儿,现在锦绣打扫得干净,李贤几乎觉得随地儿都能坐。
一掏,掏出来一个小石子。
“奶奶的,一个小石子,愣是硌了老子一整天,怎么昨天就没倒得出来?”
自言自语地骂完,又朝锦绣翻了个白眼:“小屁孩做噩梦了吧。哪来的怪声,我怎么没听到?”
锦绣煞有介事,在李贤身边坐下,到底嫌他脏,还是坐得有一段距离:“李公公,你真的没听到,可响了,跟外边有老虎吃人似的。”
李贤其实还是参与了聚赌,怕让锦绣看出来,皱眉说:“可能我睡得太沉了吧。哪来的老虎,宫里最多有几只猫。”
锦绣假装不好意思道:“我也知道肯定不是老虎嘛,不过,听着吓人,我乱想的。还打算出去看看,终究是没敢。”她讪笑。
闻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