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在肌肤之上。红蕊雪白的胸口,如生了一只眼睛一般,被镶上了一枚宝石。
元恒毛骨悚然。
红蕊是不可能再亲近了,在府中呆了一段时间,一病不起,没多久就郁郁而终。另一个侍妾见此情景,立刻投向谢宜春,当了她的跟班丫鬟。
不仅如此,谢宜春还去太后跟前哭诉了一番,说无后不是自己的错,实在是元恒压根就不与她亲近,如何能生儿育女。太后不分青红皂白,反倒将元恒训斥一顿,并暗指他不能失了皇室的身份,让天下百姓看了笑话。
元恒真正欲哭无泪,暴戾的女人不是笑话,不得反抗的男人倒是笑话。
太后的偏袒让谢宜春变本加厉,初时元恒还有数个侍妾,到后来,彻底成了孤家寡人。
谢宜春大约觉得,只要切掉元恒身边所有的女人,最后必定是自己无疑。因为元恒是个男人啊,而且是一个特别正常的男人。
可是,后来她终于发现,她的夫君非但没能回到她身边,反而还变得不正常了。
即便是分离数月,再次重聚,元恒也视她为陌路,毫无亲近之心。
这让谢宜春彻底的愤怒了。
在静思堂之时,她受人指点,欲借此良机修复夫妻关系,往里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