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锦绣飞起的那一脚,心中莫名其妙的痛感,让他暴怒。
若不是他早已习惯了忍耐,只怕刚才就不是只让锦绣罚跪那么简单了。
饶是如此,这一跪,也跪到晚膳时间。
小倩送晚膳过来,吓了一跳。静思堂的两个宫女居然都在罚跪。
一个跪在东边,一个跪在西边,倒也对称,跟两石狮子似的。
她自然对堆雪毫无兴趣,走到锦绣身边,悄声问:“怎么了?”
锦绣也不想扩大战事,或者让小倩白白担心,便道:“我与她言语有些冲突,惹得爷不高兴,所以罚跪呢。”
又问现在几时,得了答复,点点头笑道:“小倩你不要担心了,还有半个时辰就能起身了。”
“关键,她今儿也罚跪,你们小厨房定然没有加菜啊,我生怕膳房准备的不够。”
正说着,只听远处“咚”地一声,却是堆雪倒在了地上。
要说堆雪,与静思堂绝对是八字不合,自从一脚踏进来,就没安生过,不是极度疲惫,就是极度抓狂。便是铁打的人,也经不住又累又吓又缺觉的,何况午后已经在青砖上倒过一回,有了撞伤脑袋的前科。
因是在罚跪着,小倩也不敢去扶,只得无奈地望着锦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