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的对手的确不存在于现实中,那么,只有一个可能,就是他在与自己“内心的对手”激辩。
他是神经病吗?
很可能不是。
他或许是一个类似于神经病的天才。安锦绣认真地想。
他的纵论让安锦绣对朝廷的认识发生了质的变化。她原本只有一点点原主留下的关于朝廷的记忆,那是一个十岁孩童从父亲那儿听来的片言只语。七皇子却无疑是给她上了一堂生动的时政课。
她从那些纵论中,读懂了祁国的官职与部分机构,又了解了少许机构的职能。
她从那些激辩中,依稀能听出这个世界的文学与哲学认知水平,与自己掌握的那些历史时代相去不远。
若没有夹杂其间的几句“疯话”,她可能会被眼前这个博学的人所倾倒。还好,每次她快“倒”的时候,七皇子就会来上几句,让她立刻明白,一切不过是“妄谈”。
比如,七皇子突然说:“锦绣,昨晚上喝完酒,坛子封得不严实,似是走了味儿。”
锦绣赶紧解释:“请爷恕罪,奴婢办事不周。哪怕被爷罚跪,也该将酒封好再去……”
这话说得有水平,看似承认了错误,其实还是提醒七皇子:是你催得太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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