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点头道:“原也是实情,信不信由她。”
安锦绣想起宣仪公主那哀伤的神情,心中有些不忍,鼓起勇气道:“爷,奴婢还想多句嘴,不知爷会不会怪罪。”
“想说就说,不想说,连这句也是多余。”他倒是干脆。
“奴婢觉得……公主很是关心你,走的时候还掉眼泪了。”安锦绣说着,微微抬起眼睛,留神七皇子的反应。
七皇子垂下眼睛,书页被捏出了褶皱,似是手指上用着极大的力。
他在克制着什么。
“你懂什么。”七皇子的语气却是轻描淡写,与那用力的手指完全不相吻合,“那是什么?”
安锦绣一愣,不知他所指何物,却见他望向自己头上,猛地明白过来,他是在指自己头上的玉簪。
玉簪说大不大,却也是细细长长一枝,安锦绣一时无处可安放,便顺手插在了发间。玉簪的样式极其普通,珍贵的是几无瑕疵的白玉本身,原以为插得够深,几乎已没入发髻,不会有人发现,却没想到看似漫不经心的七皇子,却是心细如发。
“方才宣仪公主给奴婢的发簪,日后万一有甚急事,让奴婢持这簪子出去找人。奴婢贪图一时方便,顺手插于发间,请爷恕罪。”
她大胆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