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片刻,内里一点儿动静都没。转身望望院门,已关得严严实实,老太监也不知去向。
跑,是跑不了的。避,也只能避得一时。
“奴婢锦绣,给爷请安。”依样画葫芦,既然刘姑姑称屋里的人为“爷”,安锦绣便也这么称呼。
那位“爷”不知道是很高傲,还是压根不会说话,反正,屋里还是那么安静,好像自己在对空气说话一样。
要说安锦绣上辈子的职业有点特殊。少年时,她曾经是花样滑冰运动员,成绩优异;后因伤退役去读书,同样成绩优异。
人都说运动员是四肢发达、头脑简单,安锦绣很想给这些云亦云的瓜货们一声“呸”。
能将一项运动施展得美不胜收,绝不是一个愚蠢的脑子可以办到的。比如安锦绣的前世,不仅四肢修长,而且脑子很灵。
最重要的是,她还一直保持着一个少年运动员独有的勤奋、执着和大胆。
若没有以上品质,她怎么能一直挂在墙上被后来的小运动员们膜拜和学习呢?
所以,安锦绣轻轻地掀开了帘子,大着胆子向屋里张望。
正堂内的陈设虽然陈旧,却依然有板有眼。迎面一张罗汉床,上面铺着褪了颜色的红毡子,两个半旧不新的黄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