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黄石公的那本书吗。”
彩姐问：“什么书？”
我说：“六韬三略。”
彩姐问我道：“问我这个干什么？”
众人也都看着我，颇有我是不是煞笔的意思。
我说道：“六韬三略中写，攻克敌国之后，不要杀戮投降的敌军士卒，不要虐待敌人被俘的人员。借此向敌国民众表示仁慈，施加恩惠，并向敌国军民宣布，有罪的只是无道君主一人。这样，天下就会心悦诚服了。还写有，与我为敌的，坚决消灭他。有反叛之心的，废弃不用。骄横无理的，要挫败他的锐气。得志自满的，要使他有所损害。愿意归顺的，则将他招抚。已经服从的，则使他安居。愿意投降的，则赦免他所有罪过。”
众人明白了我到底所说的什么。
彩姐问我：“这是什么书？”
我说：“六韬三略。”
彩姐说：“回头你找这本书给我看看。”
我点点头。
彩姐自己自言自语：“对他们施加恩惠，只惩处他们的老大，对吗？”
我说：“是。”
彩姐问道：“那他们还是不愿意归顺呢？”
我拉着彩姐到了外面，彩姐问我道：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