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是不同的。”
她说道:“是不同,人类和蜗牛的分子物质都不同。都在说思想,蜗牛有思想行为方式,人类也有思想和行为方式,花瓶,也有。”
我否认道:“花瓶没有吧,她们没有大脑啊。”
她问我道:“为什么没有?她们有她们的爱恨情仇,她们有她们的思想,她们有生命的,我经常和她们沟通,你不会懂的。”
我说道:“对,我永远是不会懂的。不过,也许你自己用心去完成了花瓶,那是你的杰作,你对她们有感情,我还是理解的,但是你说她们有生命,我无法理解。”
她说道:“你是不会理解,我理解就好。”
这家伙,跟那个认为自己是神仙的女犯差不多一样固执。
我说道:“你认为她们有生命,有喜怒哀乐,所以你和她们沟通,和她们说话,对吧?”
她说道:“是这么个样子。我每天早上起来,给她们唱歌,唤醒她们,中午下午,给她们洗澡,讲故事,也聆听她们的故事。”
我奇怪道:“你给她们洗澡,洗瓶子洗去灰尘,我可以理解。可你给她们唱歌?她们能听见?”
她有点生气,说道:“她们有生命,她们当然能听见!”
也是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