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沈似锦,沈佳期忙是哄着她出了房间。
叶氏此时在一旁扭过身子,抹着眼泪,她此时正好生自责,若不是自己非要下人将这门砸开,沈似锦也不会被那门砸到,草儿亦是陪着叶氏落泪,见着日夜伺候的主子还不知怎样,她这心里也是愈加难过。
云清欢看了看正躺在床上的沈似锦,看她那模样,额头磕坏了些,别的倒也没什么,四下看时,却觉得她胸口处有些鼓鼓囊囊,云清欢仔细一看,却见那怀中露出了一张纸的边角,上面隐隐约约写着“定南王”三个字,云清欢虽是不知何事,可也料到事关大梁重臣绝非小事,那脸上的表情登时定了格,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四周,还好这房间只有叶氏同草儿二人,而她们又忙是在哭,应是没看见,忙用手将那张露出的宣纸,往沈似锦怀中又塞了塞。
悄无声音的作罢这一切,云清欢见着仍在啜泣的二人便道:“只是被门砸了下,应不会有什么大碍,夫人不必如此过于伤心,免得锦儿见了难过。”
“我自是知道,可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!”叶氏自责道。
正说着,郎中提着药箱便被沈佳期慌慌张张的拉了进来:“大夫,您快看看!”
那郎中本就是一花甲老人,哪经得起沈佳期这一拉扯,身体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