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近那妇人,而后不卑不亢的道:“夫人,那红粉阁我不知是什么,可看您脸上的这粉,还有眉色确实是不好……”
“什么!”妇人一甩衣袖,忿忿道:“你可知我这脸上抹的脂粉的是多少银子一两的么?”
“不知。”铃铛道。
翠儿在一旁接话道:“五两!够你买你这几十盒的了!”
铃铛是从着宜宁县的胭脂铺来,她跟着沈似锦许多年了,若是旁人还真有可能被她们二人的话唬住,可铃铛并非刚来的新人,她虽是不会做这些个胭脂水粉,可这些年来,她天天都跟这些个东西打交道,这一打眼便知了好坏。
铃铛笑道:“夫人,你您拿五两的跟我这几十文的比,未免有些不靠谱了吧?”
“那你倒是拿出你们五两的来看看!”妇人不屑的道:“倒是来比比。”
铃铛随手从着架子上拿了个一两的便道:“这个便是。”
说着取了一点的脂粉抹在手背上,给那妇人看,道:“夫人,您看我这脂粉只需涂了薄薄一层便已是十分自然,且有些水分,您看您脸上的脂粉,不仅干,这还要涂厚厚的一层,这若是咧嘴笑笑,岂不是要掉渣了?”
事实的确如此,妇人冷哼道:“确实如此,可别家大抵也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