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子,我爹只是个文官,没有兵权,也说不上什么话……”
沈似锦强装笑意道:“姽婳,我知道你们也尽心了,只是因为我而连累了你们了。”
“锦儿,你说这些做什么?”梁姽婳语重心长道:“只是……锦儿,你怎么就不知变通,我可记得你是那死心眼之人……”
又觉得此话过于刺耳便道:“这帮子人……你惹他们做什么……他们是光脚不怕穿鞋的,如今靠我爹那几个衙役……抓都抓不到……”
“我没事,让你费心了。”沈似锦听来虽刺耳,但也知道这是关心之语,便也是感激。
梁姽婳嘴角微微上翘,却怎么也做不出个笑模样道:“行了锦儿,我知道你历来是个有主见的人,也便只能言尽于此,倘若你有什么拿不准的尽管问我,我先走了。”
沈似锦送了梁姽婳出了铺子,梁姽婳欲在劝阻,可沈似锦微微笑道:“我没事,放心。”
便只好也回以一笑,不舍道:“别送了,天凉……”
回了铺子中,沈似锦怔怔的看着信,却是毫无办法,草儿蹑手蹑脚的凑到了跟前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小姐,梁大人说了什么?”
沈似锦道:“那帮人真就是大有来头。”
“那帮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