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心呢!”
沈良辰听闻沈似锦要来,是又气又喜,喜的自然是自己活命了,气的便是再不能看他们的报应。
张氏想起来什么般,指着沈安泰恶狠狠的道:“这些日你怎么对我的我可记得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娘!你还舍得掐死自己儿子?”沈安泰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态度。
这话倒是不假,张氏还真舍不得自己这宝贝儿子,叹了一声对沈安平道:“安平啊,良辰还算个不错的孩子啊!”
沈安平可是还记得晌午时的事,只是又不敢忤逆张氏的话,点着头道:“哎、哎。”
听了张氏此话,沈良辰将手放到嘴上,捂住上扬的嘴唇,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,慢慢起身,看向张氏道:“能孝顺长辈是我应该的。”
赵氏此时已经醒了,在一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总算是活命了,可是这些天,我也看出来了,什么夫君?什么娘子,都是假的,还比不上银子跟吃食靠谱!”
“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!”沈安泰道:“爹教我的这句我印象最深,你不也是么,听了出不去的那日,你便要掐死我娘!天下乌鸦一般黑,你我是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!”
赵氏听罢不再言语,躺在地上揉着被张氏踩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