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在途中的城池歇息了一夜,这一晚上,沈似锦还是恍恍惚惚的难以入眠,即使是睡着,也会被噩梦惊醒,可到了第二天,众人又还得赶路。
路上,草儿和钱湘天自是吃了干粮,可是沈似锦一点胃口也没有,草儿因自己也吃不惯这干粮,便也只当自家小姐吃不惯这干巴巴的馒头,没心没肺的跟着沈似锦聊起三娘的手艺,不时的边聊还边咽口水。
这两日来的噩梦让沈似锦十分疲惫,她勉强点着头,草儿的声音还在耳边响着,可是沈似锦已经支撑不住的了,倒头便睡了过去,草儿那边还未停嘴的意思,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,好容易才停下来,这才听到了沈似锦的轻微的鼾声。
当沈似锦再醒来时发觉自己已经躺床上了,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,借着洒落的月光,沈似锦看到身上盖的是熟悉的藕荷色锦被,头下枕的是熟悉的方枕,原是这一觉醒来已经回到郡城的宅子里了。
虽然还是一样的场景,可是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,总觉得胸口处空了一大片,沈似锦将手放到胸口处安慰自己道:“离开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一切马上就能好起来!”
草儿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一旁传来:“嗯?小姐,你醒了?你说什么?”
说着又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