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充满了希望。
克罗索夫虽然手还抖索着,那是长期喝酒,酒精初步中毒的症状,但是眼神清亮,脸上带着笑容,神情亢奋,看到迟生,欢呼一声,扔下手里的砍刀,冲着迟生扑过来,热情地要拥抱他。
当然,当他接触到迟生的肩膀时,才猛地想起他那里受过伤,于是赶紧松开了手,不过,一个熊抱已然成形。
迟生龇牙咧嘴地叫道:“老克,不用这么热情。”
“哎,迟,我七天没喝酒了,你知道吗?这是孩子她娘死后,我没喝酒最长的记录。”克罗索夫感概地道。
“要继续保持。”迟生象领导似地点点头肯定。
“第一天没喝酒,我全身发抖,象要死掉一样,第二天没喝酒,整个人都不吃不喝的,到第五天,我挺过来了。你看,我现在也挺好的吧?呵呵,卡列琳娜把我管得可严了,说如果我敢喝酒,她虽然不会再拿枪崩了我,但是就不许我接近这块地了,要让我眼馋死。”
克罗索夫哈哈大笑,一扫原来的颓靡。
“那是当然,你再敢喝酒,就让你的无息贷款变成有息的。”迟生也威胁道。
“哎,那可别,变成有息贷款我就支付不起了。”克罗索夫笑嘻嘻地道。
迟生发